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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明白秦习为什么会问这个。病人是来接受治疗的，而不是来接受调查的。如果他问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问题，人们会感到不舒服。
“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，这位老太太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任何人，因为在她那个时代，她已经足够好了，她可以活下来。她怎么有时间关心爱情？她结婚只是为了资源。由此可见，她的家庭非常贫穷。现在她已经晚年了，她是被孩子们送到这里的。
听到秦习的话，吴院长半信半疑。他尴尬地笑了笑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吴院长，你好像不相信我！”秦习俏皮地笑了笑。“你家里有个新生儿，是个男孩吗？”
吴院长一惊，脱口而出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
秦习压低声音，神秘兮兮地说：“很简单。我能读懂你的脸。我不仅知道你有孙子，还知道你的祖先曾经救过一位贵族。贵人送了你家一件好东西，放在你家祖坟里，对吧？
吴院长瞳孔一缩，表情瞬间大变。他难以置信地问道：“怎么，你怎么知道的？你是谁？
“我？我是一名医生。秦习挥了挥手中的驾照。“不要紧张。我不是告诉过你吗？我能看懂面孔。
吴院长咧嘴一笑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他把话题转到了黄婆婆身上。“秦医生，告诉我，黄婆婆有问题吗？”
“她被恶灵附身了，是恶灵迫使黄婆婆照镜子。这对老太太的寿命是非常危险的。另外，你可以去调查最后一个头上戴着花看着盆里水的人发生了什么事。
秦习的话像闪电一样击中了吴院长。因为他记得，在黄婆婆来之前，另一位老太太也喜欢这样做。后来，当她去世时，王婆婆开始在她的头上戴着一朵花，看着水。
当时，他并没有太在意。他本来就是一个无神论者，所以他自然不相信附身之类的东西。再说了，他还以为黄婆婆是从那位死去的老太太那里学来的。他想，既然她没有做任何疯狂的事情，他就会放过她。
然而，在秦习解释之后，他的身体僵硬了起来。
他想说这可能是一个巧合，但他不能让自己说出来。
秦习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。她笑了笑，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。她一挥手，吴院长面前的世界就变了。
精神病院上空的天空变得阴暗阴沉，周围有几缕黑灰色的气体。这些气体穿梭在森林中，进入精神病患者的身体几秒钟。在这几秒钟里，精神病患者变得非常激动，好像他害怕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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